一种被掏空般的、陌生的坠痛感隐隐传来。她下意识地捂住依旧平坦的小腹。
一个模糊而恐怖的念头如同闪电般劈进她混乱的脑海。在监狱的最后一个月,
那迟到了两个多月的生理期,还有此刻这异常的坠痛……不…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那唯一的一次,是在入狱前,他喝醉了……她怎么敢有这种妄想?顾南枝猛地甩头,
试图将这个荒谬的念头驱逐出去。她不能想,也不敢想。她扶着冰冷的铁栅栏,
指甲深深掐进金属的缝隙里,用尽全身力气支撑着自己不要倒下。不行,她不能倒在这里。
爸爸走了,顾家没了,但她还在。她得活下去,哪怕是像野草一样,在泥泞里爬着,
也要活下去。她踉跄着转身,不再看那栋贴着封条的、象征着死亡和终结的别墅,
拖着灌了铅的双腿,一步一步,艰难地、朝着与那辆黑色宾利相反的方向,
重新没入无边无际的冰冷雨幕之中。
顾南枝在一个破旧、终年弥漫着潮湿霉味和廉价消毒水混合气息的城中村小旅馆里住了下来。
用身上仅存的、出狱时发放的微薄路费,付了三天的房钱。
狭小的房间里只有一张吱呀作响的单人床和一个缺了腿用砖头垫着的桌子。窗户玻璃裂着缝,
冷风嗖嗖地往里灌。腹部的坠痛感并没有消失,反而在寒冷的侵袭下变得越发清晰和顽固,
像有一只冰冷的手在里面不断拉扯。恐慌如同藤蔓,无声地缠绕住她的心脏,越收越紧。
第三天清晨,她在公共卫生间那面布满污渍的镜子前,
看着镜子里那张苍白、憔悴、眼窝深陷得吓人的脸,终于下定了决心。
她裹紧了那件单薄的外套,用口袋里最后几个硬币,坐公交去了最近的社区医院。挂号,
等待。坐在充斥着消毒水和疾病气息的冰冷长椅上,她感觉自己像一件等待宣判的货物。
终于叫到她的名字。“顾南枝?”戴着口罩的女医生翻看着病历本,语气平淡无波,
“哪里不舒服?”“我……”顾南枝喉咙发干,声音艰涩,“我…月经…很久没来了。
最近…肚子有点痛。”医生抬起眼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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