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个五十岁上下的男人,叫李德顺。皮肤黝黑粗糙,像被风沙打磨过的岩石,
深深的皱纹如同刀刻,从眼角一直延伸到嘴角,双手骨节粗大,
指甲缝里嵌着洗不掉的黑色污垢,指关节处布满厚厚的老茧。
他穿着一件洗得发白、袖口已经磨破的蓝色工装,
上面隐约还能看到某个建筑公司的模糊标识。他整个人显得极其拘谨,
坐在那张硬塑料椅子上,只敢挨着一点点边,身体微微前倾,双手紧张地搓着膝盖,
眼神里充满了疲惫和一种近乎绝望的焦灼。“同志……”他声音沙哑,带着浓重的口音,
透过玻璃缝隙传进来,“我……我工钱……”他语无伦次,似乎不知该从何说起,
只是反复念叨着“工钱”两个字,脸憋得通红。“别急,老乡,”我尽量放缓语气,
把声音提高一些,好让他能听清,“您慢慢说,我听着呢。是哪里的工钱?欠了多久了?
”我拿起笔,抽出一张空白的信访登记表。“新河……新河花园工地,”他急切地说,
浑浊的眼睛里透出急切的光,“干了小半年,钢筋工!包工头姓王,叫王有财!
说……说工程款没结,他也没钱……可这都大半年了!家里娃等着交学费,
老人等着买药……实在是……”他的声音开始哽咽,粗糙的大手抹了一把脸,
仿佛要擦去并不存在的泪水,更深的皱纹在脸上痛苦地扭结起来。
他从怀里掏出一个皱巴巴的、边缘磨损的旧信封,从玻璃下方的缝隙里颤巍巍地塞进来。
信封里是一张按满红手印的欠条复印件,字迹歪歪扭扭,
还有几张他和工友们在工地上的合影,背景是未完工的灰色楼体。我接过信封,
指尖能感觉到纸张粗糙的质地和上面残留的体温。我仔细看着那张欠条,
落款是“包工头王有财”,金额叁万柒仟元整。日期是去年冬天。照片上,
李德顺和几个同样黝黑的汉子,穿着沾满泥灰的工装,对着镜头努力地挤出笑容,
眼神里却难掩生活的沉重。“李德顺同志,”我对着登记表写下他的名字,“您反映的情况,
我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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