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周围的光环很奇怪,几乎不像人类..."我干笑着把话题岔开,
心想这通灵师还真有两下子。等他们走后,白小萌显得异常疲惫。
"维持人类形态太耗灵力了。"她瘫在沙发上,"我需要补充能量...""怎么补充?
""通常我们吸取灵魂能量,但..."她瞥了我一眼,"你现在的情况不适合。
""还有其他方法吗?"白小萌犹豫了一下:"...情感能量也可以。
快乐、爱、感动...这些正面情绪能转化为灵力。"我灵机一动:"那看喜剧片?
"于是那晚我们看了《死侍》,白小萌笑得从沙发上滚下去三次。
她的肤色确实看起来红润了些——虽然可能只是我的错觉。第六天早晨,
我发现白小萌在阳台上发呆,手里拿着那个灵魂扫描仪。"怎么了?"我走过去问。
她给我看扫描结果:我的灵魂状态已经明显改善,那些黑洞般的小点减少了许多。
"照这个速度,明天你的灵魂就能恢复到及格线了。"她轻声说。我本该高兴,
但心里却沉甸甸的。
灵魂恢复意味着白小萌可以名正言顺地收走它了——或者交给高级死神处理。"白小萌,
"我深吸一口气,"如果我明天灵魂达标了,你会...?"她转过头,
漆黑的眼睛深不可测:"我会履行我的职责,萧阳。我是死神。"一整天,
我们之间的气氛都有些尴尬。白小萌比平时更加严格地监督我的健康计划,
而我则机械地完成任务,不敢多想明天的事。晚上十点,按照计划我该睡觉了。
白小萌照例检查了一遍房间的死鲸蜡烛,又在我床头挂了个新的护身符。"晚安,人类。
"她轻声说,准备离开。"等等。"我叫住她,"如果...我是说如果,我不想死呢?
真的没有别的选择吗?"白小萌站在门口,背对着我:"...死神从不违背自然规律,
萧阳。当一个人的时间到了,就是到了。""但我的时间真的到了吗?"我追问,
"如果不是你失误被我拉着打游戏,我现在已经死了。但我的灵魂其实还能修复,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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