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为自己的脸自卑

犀利的目光在西西和林修之间来回扫视："你们两个，吵架了？""没有，奶奶。

"林修无奈地说。"撒谎。"老太太哼了一声，"小林五岁起撒谎就会摸耳朵，

刚才摸了三次。"她转向西西，"姑娘，你来说。"西西不知如何开口。

老夫人却突然问："听说你是经济学博士？帮我看看这个养老年金方案。"话题转得太快，

西西愣了一下才接过文件。是某保险公司的高端养老计划，条款复杂得像天书。她仔细阅读，

不时询问老夫人需求，最后指出几处不合理条款和隐藏费用。

前提条件...这部分'灵活支取'要收高额手续费..."西西用通俗易懂的语言解释着，

完全忘记了刚才的尴尬。老夫人满意地点头："比那些只会说好听话的销售强多了。

"她突然拍拍林修的手，"这姑娘不错，在你面前最像她自己。"林修和西西同时僵住。

老夫人意味深长地笑笑："人老了，眼睛却更亮了。你们在别人面前什么样我看不见，

但刚才拍卖会上，你们互相看对方的眼神..."她故意留下半句。回程的车上，

林修和西西都沉默不语。老夫人那句话像一面镜子，照出了他们这些天的荒唐。

林修先开口："我那天看到你的毕业照，不是介意...""那是为什么？

""因为我见过你。"林修的声音有些奇怪，"三年前，在清华的经济学论坛上。

你当时在辩论环节把对方驳得体无完肤，我印象深刻。后来论坛结束，我想找你聊聊，

结果..."他摸了摸眉间的疤痕，"被破碎的玻璃门划伤了，送去医院错过了。

"西西震惊地看着他。她确实参加过那场论坛，那是她整容前的最后一次公开演讲。

命运居然在那么早就把他们联系在一起？"所以看到照片时我惊呆了，"林修继续说，

"没想到会这样重逢。"西西不知该说什么。车停在她公寓楼下，林修转过头，

眼神是这几天来最清澈的一次："西西，我们别再演了，好吗？

"他伸手轻轻擦掉她眼角的一点眼影："这样的你最好看。"西西的心脏几乎停跳。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