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却转身迎向追兵,“那里有我的人。” 我攥住他手腕:“你中毒了,走不了。
” 他低头看我,眼神突然温柔:“蝉儿,你以为我为什么一直留着你?
” 他指尖划过我锁骨的疤,“你的血,是唯一能解我身上毒的药。”我如遭雷击。
原来七年来他时不时出现在教坊司,故意让血溅在我琴弦上,根本不是因为情分,
而是为了用我的血养解药。那些深夜里的温柔,那些藏在玉坠里的字条,全是骗局。
“给我三滴就够。” 他掏出匕首,抵在我手腕上,“否则我们都得死。
” 我看着他眼底的狠戾,突然想起崔妈妈说过的话:“男人的嘴,都是骗人的鬼。
尤其是沈家的种,天生会做戏。” 我往后退,后背撞上冰冷的砖墙,
断弦从指间滑落:“你早就知道我是苏映雪,对吗?”他匕首顿住,
瞳孔骤缩:“你怎么 ——” “我爹书房的舆图,边角有他独门的云纹标记。
” 我撩起衣袖,露出小臂上的胎记,“还有这个朱砂痣,你当年说像朵小桃花。
” 沈砚之喉结滚动,匕首 “当啷” 落地:“蝉儿,我……” “别叫我蝉儿。
” 我捡起断弦,缠在脖子上,“苏映雪七年前就死了,现在只有春蝉,
一个随时能被你拿去换命的贱籍。”远处传来梆子声,已是卯时初刻。
柳如霜的追兵举着火把逼近,火光映得沈砚之脸色发青。他突然单膝跪地,扯掉胸前铠甲,
露出心口那道形如弯月的疤:“这是我替你挡箭时留下的,当时你说‘砚之,疼吗’,
我说‘不疼,只要你活着’。” 他抬头看我,眼里有血丝蔓延,“后来我被打断双腿,
爬着去教坊司看你,你正被老鸨用烟杆烫手腕,却还朝我笑,说‘砚之,
我学会弹《阳关三叠》了’。”我浑身发抖,断弦在指间绷得笔直。
那些被鲜血浸透的记忆突然翻涌,我想起他爬过雪地时留下的血痕,
想起他藏在琵琶里的蜜饯,想起他每次受伤都要偷偷来看我,只为确认我还活着。“给我血。
” 他又掏出匕首,这次抵在自己心口,“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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