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就拽

腕间淤青在蕾丝袖口若隐若现。罗艳注意到她递菜单时，小指指甲缝里渗着洗不净的油墨蓝。

"橙汁。"两人异口同声。女孩转身时，罗艳瞥见她后颈的条形码纹身。

那串数字在晃动的顶灯下忽明忽暗，像某种隐秘的求救信号。

舞池里的紫色闪电音乐切换成电子雷鬼的瞬间，小贝贝拽着罗艳冲进舞池。人群自动分开道，

如同摩西分红海——她们实在太醒目了。罗艳感觉紫色裤脚扫过某人脚背，

对方尖叫着跳开："丑八怪离远点！""这才叫行为艺术！"小贝贝扯着破洞裤洞大笑，

露出里面闪光的渔网袜。罗艳跟着节奏甩头，发梢扫过某个油头粉面的公子哥肩膀，

对方厌恶地捂住鼻子后退。"我们好像……成功实现了反搭讪战术？

"罗艳在震耳欲聋的音乐里大喊，汗水顺着脊椎往下淌。小贝贝突然指向吧台方向，

穿女仆装的女孩正被醉汉推搡，托盘里的鸡尾酒在边缘摇晃。玻璃碎裂声比音乐更具穿透力。

龙哥脖颈上的金链子随着怒吼晃动："小贱人弄脏老子阿玛尼！

"琥珀色酒液在女孩制服上漫延，她攥着碎玻璃渣的手背青筋暴起。

龙哥的巴掌带着酒气劈下来时，罗艳冲过去的速度比思维更快。她后背撞上卡座玻璃桌，

威士忌酒瓶晃了晃，在边缘找到微妙的平衡点。"五千块赔偿，

或者……"龙哥黄牙间喷出酒气，肥硕的巴掌转向女孩锁骨处的条形码，"陪哥哥玩一晚。

"穿女仆装的女孩突然笑了。那笑容像刀刃掠过冰面，冷而利。她侧身避开罗艳，

残留着碎玻璃渣的右手如毒蛇出洞，精准扣住龙哥挥来的手腕。"咔嚓。

"骨裂声混着人群倒抽冷气的声音。龙哥杀猪般的惨叫中，

女孩反手将半截酒瓶抵在他喉结："知道为什么条形码印在后颈吗？

"她贴近龙哥染着酒糟鼻的脸，"那是牲畜的标记。"罗艳看着满地打滚的喽啰们，

这才发现女孩不知何时夺过了棍棒。那些纹身男捂着裆部哀嚎的姿势，

像极了被掀翻的保龄球瓶。"还愣着干什么？"女孩扯住罗艳手腕往紧急通道跑...